这是耳边随机播放的曲子,在十二点过三分的时候恰好的映照着此时的心情。
拖着帮满纱布的脚在厦门岛的ABC之间走来走去,几乎没有停下来休息的片刻,然而挤下返程的公车看到赵老师站在路边的时候,忽然觉得开心,也许cookie的妈妈也是这样,因为五点不到的厨房里就传来炒菜的声音,在我收拾好东西要离开之前,她回来,跟我聊天,说女儿,说工作,背景里厨房里的菜已经摆盘装好出现在餐桌上。 我不想说我想家了。 在没有目标或者害怕选择的时候,唯一能做的就是把眼前的时间填满,像现在这样,台风欲来。 看到一张高中时美女老师的照片,长发依旧,但是面容无可抑制的苍老,身形走样,衣着松散,全然只有老态,想着时光在她们身边溜走仿佛刹那间完成的事,那天公交车上遇到的老奶奶,说不清自己要去的地点,不知道可以前往的车辆,千百遍的重复同一句话,他说,如果让你一下子苍老那必然是不可以接受的事情,但是不要怕,时间是慢慢流淌的。 但是也有那么一些骇人的刹那,你的生活轨迹忽然就改变了,无从适应,像是四十多天前的意外,像是你不曾在意很久却又忽然唐突而现的旧人,惊异她的变化,才想起自己已经不再年少,多么可怕。 被动失去联系的晚上,回到小时候观察路人并信马由缰的习惯,想象他们的故事,各种可能的离合悲欢,此刻缠在心头的执念或者空白,就写在眼眸之间的欲望,混合着厦门安然湿润的夜色,霓虹灯光流转,躲在频幕银白色映照后面的面容,让人不免嘴角上扬。 别问我为什么笑。 灰烬的存在提示着消逝的过程,被风吹散之前,你尚且知道她生命开放过的过去时,然而已经是过去时了,熔化是迟早的事,like tears in the rain。 这才是最悲凉。 |